來源:博觀科技日期:2021-12-27 11:13:04
2013年年中,小米的13號員工孫鵬找到了自己的大學校友黃汪,彼時黃汪創辦的賣智能手表的華恒電子陷入資金周轉困境。經過幾次洽談,小米投資了這家公司,成為了今天的華米。
年底,孫鵬又發現了當時已經陷入困境的照明企業易來智能。“孫鵬第一次來我們這兒,背個包,我以為他是來批發燈的。”第一次見面,易來智能創始人姜兆寧和孫鵬聊了兩三個小時,根本不知道他是小米的,也不知道他有意要投資。
與此同時, 小米生態鏈開創者人之一夏勇峰見到了做掃地機器人的昌敬,兩個人一見如故,歡快暢聊。昌敬內心暗暗感嘆“小米隨便派個人來見我,這個人的產品格局怎么就這么高!”幾輪商談之后,小米投資石頭科技,生態鏈又添一員。
小米戲稱“按找老婆的標準找團隊”,只找“共同價值觀的人”,就這樣把一個個初創團隊聚集起來,秉持著“追求產品的高性價比”的信念,成為智能硬件行業的造風者。
只是他們或許也沒有預料到,小米生態鏈企業竟有“出逃”的一天。?
生態鏈企業“去小米化”
仔細觀察會發現,最近這幾年,小米生態鏈的爆品越來越少了。
而曾經的小米爆品有多火,已經很難有誰不知道了。小米充移動電源第一年賣出1000萬只,到2019年,累計賣出了1億只;79元的小米手環上市第二年銷售額突破10億,米家空氣凈化器在米粉節單日銷售3.12萬臺。
但這些成了無法復刻的銷售奇跡。
像小米插線板、米家掃地機器人、小米臺燈這樣的經典爆品在2016年之后就很少出現了。小米生態鏈總經理屈恒在采訪時說:“2017年,生態鏈沒有出太多所謂的爆品,那會我們內部批評聲音也比較大。”
2018年,小米正式在港股上市,生態鏈也重新調整了組織架構,一手將小米生態鏈拉扯大的劉德被調任至組織部,總經理之位由小米老員工屈恒接替。
屈恒接手時,小米生態鏈已經進入了平臺期。最為直觀的體現是小米IoT與生活消費品營收增速在2017年左右開始放緩,三年后從原本超過80%的增速驟降至2020年的8.6%。
而脫胎于小米生態鏈的相關企業們也早就發出了“去小米化”的信號。
推出自有品牌是最常見的做法。在小米手環面世第二年,華米便發布了自有品牌Amazfit;做小米耳機的萬魔聲學也推出了1More;做小米插線板的青米也推出了KINGMI。
有些生態鏈企業的自有品牌甚至與小米IoT形成了明顯競爭。比如,云米從做凈水器發家后,其自有品牌向智能家電和廚電拓展,打造智能家居;綠米聯創也推出aqara品牌,從智能開關、網關、燈具和傳感器入手打造全屋智能。
還有一些生態鏈企業尋求更徹底的獨立,逐步減少對小米產品的供應。比如,從2017年到2021年,石頭科技為小米代工業務得到的收入占比從90%以上縮小到1.3%左右。2020年,趣睡科技在小米商城銷售收入較上年下降4504萬元,考慮重點持續經營8H自主品牌。
更有企業公開撇清和小米的關系。2020年,登陸科創板的九號公司曾在招股書中明確提到,“公司并不屬于小米定義的典型生態鏈企業”。而九號公司曾被雷軍譽為“小米生態鏈中最有激情的公司”,也是小米生態鏈投資額最大的一個項目。
在《小米生態鏈戰地筆記》中,生態鏈企業被譽為小米“后院的金礦”。各生態鏈企業之間更像是兄弟,九號公司缺電源了找紫米,綠米聯創的魔方控制器專門給易來智能的燈開發了一個按鈕,從而可以實現遙控開燈。各生態鏈企業之間相互幫助,抱團打仗。
萬魔聲學的創始人謝冠宏曾感慨道:“小米的人不驕傲,不官僚,靈活變通,夠義氣的兄弟文化最為突出。”
時過境遷,為什么生態鏈企業都開始陸續出逃了?
立場觀念不同
兩者分道揚鑣
簡單來說,如同供貨商和雜貨鋪的關系,雙方對產品的要求和看法不同,雖都是在想辦法賣出產品,但各自有不同的運營思路。同時,供貨商也不可能只給一家雜貨鋪供貨,即使那家雜貨鋪足夠強大。
這些得到小米扶持并上市的企業們“單飛”的原因大致分為三點。
第一,需要更多的毛利及更大的市場。作為生態鏈的主導者,小米要求硬件業務利潤不超5%,導致生態鏈企業的利潤很低。而生態鏈硬件企業們一開始都以“利潤換市場”,前期可以通過精準定位受眾并快速拿下市場。不過在中后期建立自有品牌更為重要,畢竟這不單市場能力的體現,更是利潤的來源。
第二,不想也不能過度依賴小米。分析人士指出,從股權結構看,各生態鏈企業是獨立的;但就渠道端而言,生態鏈企業的大部分營收都依賴于小米,甚至在過去幾年小米是某些企業的唯一大客戶。然而,過度依賴大客戶會給企業帶來危機。尤其長期以代工模式生產制造,在生態上對小米的強烈依賴的企業們,自主品牌產品常常在市場中難以立足。
第三,難以避免的分歧。以綠米和米家在通信協議上的分歧為例。綠米產品所用的Zigbee一定要網關,但米家認為,用戶在購買設備后肯定不想再去買個網關。并且隨著藍牙Mesh協議的出現,任何藍牙設備都能當作網關,米家更有理由和綠米道別了,而綠米也是高興地離開并投向了Matter的懷抱。
另一方面,各企業“單飛”的方式也大致相同。首先要避免和小米進行正面交鋒,也就是不做競品,但是作為已有主線產品的企業,短期內很難造出另一場景的新品。于是不做競品且提高利潤的方法,就是定位中高端和境外市場,這也是大部分企業的選擇。另外也有如綠米這樣擁抱Matter試圖公平競爭自成一派的企業。
說完作為“供貨商”和創業者這類被小米扶持起來的企業,接下來可以說一說作為“雜貨鋪”和投資者的小米。
首先,使用“投資+孵化”模式的原因有兩方面。一方面是智能家居產品種類繁多,小米無法親自造出如此多的品類;另一方面是在初始階段也不具備相關產品的研發能力。如果自己成立公司來做不但成本高,還將面臨其他廠商的打壓。而基于此模式,小米能通過最小的成本使自身擁有相關產品的研發生產能力,并且加上小米本身的渠道等資源,可以更好的把產品賣出去。
該模式在前期既扶持了投資的企業,又壯大了小米本身,形成一個雙贏的局面。
而在中后期,從各企業“單飛”的方式可以看出,企業們都在向中高端及境外市場進發,鞏固了小米在普通大眾和國內市場的地位,如果小米當初讓它們自己殺出一條血路走到今天,那大家難免會成為競爭對手。
此外,“投資+孵化”模式的可持續發展性極強,它如流水線一般不斷地把企業送上市。這也是小米絲毫不怕這些企業“去小米化”的原因——小米能帶出一批企業,就能帶出更多。比如過去華米大力“去小米化”期間,小米智能手表的代工已交由一家叫龍旗的企業。說通俗一些就是“你不干了有的是人干”。
截至2022年6月30日,小米共投資了超過400家公司。也就是說作為一個雜貨鋪和投資者,它的觀念已經不同于立項目做產品搞工程的企業,它的目的或是吃到每一個“供貨商”高配(上市前期)產品的紅利。
可以說,小米的“投資+孵化”模式,給人以“沒有企業永遠年輕,但永遠有企業年輕著”之感。而該模式給小米帶來的角色轉變,更是提供了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不過話說回來,那些不斷“單飛”的企業們,現狀又如何呢?
幾家別離幾家留
幾家歡喜幾家愁
“單飛”之后,各企業有的在逐步鞏固自身品牌,有的在經歷著危機,也有的重回小米的懷抱。本文就幾家小米生態鏈上的上市企業進行分析,包括華米、云米、石頭、九號,通過企業們來自小米銷售的收入占比,境內外收入占比,以及各品牌口碑上的情況,同時從各家針對的產品領域,分別討論各企業的現狀。
首先是華米,華米有兩大類業務,一是以小米手環、體重秤為主的小米生態鏈業務,二是以Amazfit和Zepp品牌為主的自有可穿戴品牌業務。根據市研機構IDC的報告,2021年華米科技自有品牌成人手表出貨量已躋身全球前五。但由于可穿戴設備與手機的天然捆綁價值,手機廠商在不斷入局可穿戴設備。可以理解為,華米離開小米后將面臨的不止是可穿戴廠商,還有各大手機廠商的競爭。2021年10月,華米表示與小米公司的戰略合作協議將再延長三年。
第二是云米,2022年上半年,云米營收16.36億元,同比下降43.85%,雖然從財報上看是在實施“去小米化”行動導致。但從口碑上看,類似“云米冰箱強制播廣告”、“只要給錢就貼牌”的新聞已透露出云米正在面臨危機的信息。據專業人士分析原因有兩點,其一是產品定位上的模糊,云米在軟硬件上將自己夾在了互聯網巨頭和家電巨頭之間,其二是瘋狂出貨和擴張背后的輕資產模式,很難在產品和服務質量上有所保障。
第三是石頭,石頭科技的“去小米化”相對成功。2021年,石頭科技自有品牌收入為57.67億元,占營業收入的比重為98.8%,基本擺脫了“小米貼牌”的形象。并且,石頭科技的境外收入達到了33.64億元,占營業收入的比重為57.63%。不過石頭科技境內市場卻逐步萎縮。2019-2021年,其境內收入分別為36.23億元、26.62億元、24.73億元,分別同比下降26.53%、7.1%。
第四是九號,在“雙向解綁”過程中,九號過得比較平穩。2022年上半年來自小米定制產品的分銷收入為7.32億,同比下滑59%,占比降至15%,雖然同比2021年上半年業績近乎停滯增長,但九號公司對小米的依賴程度已逐漸降低。同時九號公司2022年上半年公司毛利率為24.84%,同比提升2.11%。并且,九號公司CEO王野稱,公司8成以上終端用戶在歐美,目前已有不少新品推出。有分析人士認為,九號在高端市場品牌地位穩固,但規模效應還有待提升。
而反觀小米,2022年第二季度,其IoT與生活消費產品收入為198億元,環比增長1.7%。生態鏈各企業的“單飛”貌似對其影響不大。不過財報也提及,境外市場收入受到全球通貨膨脹等宏觀經濟因素影響,滑板車、掃地機器人等非生活必需產品需求同比下滑。
可以看出,生態鏈上的各企業過得有好有壞,并且都難以避免地在經歷著離開小米的陣痛期。
小米生態鏈企業與小米的分道揚鑣,是遲早的事,而對于小米而言,當一個個生態鏈上的品牌離開小米,小米的生態鏈方案還能支撐公司的IOT“商業帝國”嗎?
“帝國”猶在,卻陷于低谷
根據最新財報顯示,小米IoT與生活消費產品分部收入,由2021年第二季度的207億元減少4.5%至2022年第二季度的198億元,但毛利率由去年第二季度的13.2%升至14.3%,主要是因為核心零部件價格下降。
小米IoT業務的下滑與華米、石頭科技等企業的“去小米化”有直接關系嗎?
實際上,小米IoT與生活消費產品部分收入的增長早已經開始放緩。2019 年,小米 IoT 相關業務營收實現621億元及41.7%的增幅,2020年該業務收入為674億元, 同比增長僅為8.6%,到了2021年,該業務營收達850億元,同比增長恢復到26%,但這一數字仍低于原來平均的40%。
從2020年至今,小米的IoT業務明顯進入了低谷期,但根本緣由似乎不在于生態鏈企業的“去小米化”,更多的是整個IoT領域的需求疲軟和創新停滯。
以可穿戴設備為例,根據 IDC 公布的最新數據,2022 年第1季度全球可穿戴設備市場出現首次下滑,總出貨量為 1.053 億部,同比下降 3%。其中,小米以9.3%的市場份額排名第三,同比下滑23.8%,華為以7.3%的市場份額排名第四,同比下滑10.8%。庫克曾解釋,經濟狀況正在影響可穿戴設備和廣告等產品、服務的銷售。
再比如掃地機器人,2021年掃地機器人賽道的增長明顯放緩。奧維云網的數據顯示,2021年掃地機行業線上銷售額同比增28%,但銷量同比下降了11%。
自2019年起,小米的IoT業務逐漸不再依賴筆記本和智能電視的營收,來自于掃地機器人、路由器、TWS耳機等若干IoT產品的營收占比得到提升。可是,近兩年可穿戴設備、掃地機器人等細分品類的增長不如預期,這使得小米也達不到華盛證券等券商對小米的IOT業績預期。
去小米化,固然讓小米失去了一批相對成熟且在業內已經領先的合作者,可他們并非不可替代。如掃地機器人,在石頭科技逐漸脫離小米后,小米引入了追覓、云米兩家生態鏈企業頂替石頭科技的接力棒,自己也另找了一家叫做深圳銀星智能的公司來代工小米品牌的掃地機器人,目前有品商城共有25款掃地機器人。
還有可穿戴設備,早在2019年小米智能手表發布后,媒體就挖出了這款手表背后的代工廠商是一家名叫龍旗的新廠商,而非此前小米手環的代工廠商華米。
由此可見,不止是生態鏈企業試圖擺脫對小米的依賴,小米也在尋求更多的代工廠,豐富自己的的產品布局。只是,當前不管是生態鏈企業還是小米,都陷入了一種增長乏力或增收不增利的困境,尤其是前者,沒了小米這顆大樹,也就沒了資金、渠道、營銷等各方面的助力,業績增長停滯,或許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底蘊龐大 未來潛力不可忽視
如果說基礎底蘊越發夯實的手機業務是小米當前的最大基本盤,那么IOT業務、機器人和智能汽車則是它進一步打開未來更大成長空間的三大創新驅動器。
在8月的發布會上,雷軍再次明確指出小米的未來方向:“小米不再是一家互聯網公司,而是一家軟硬件共同驅動的科技公司”。而承載這些變化的,就是上面的“智能手機 x AIOT”戰略體系。
二季度,小米IoT業務營收198億元,盡管同比小幅下跌4.5%,但環比增長了1.7%;并且整體毛利率比去年的13.2%也在提升,達到了14.3%。
IoT業務營收下滑與手機業務的背景都差不多,但同樣的,其中一些細分領域仍有不錯的增長,比如大家電品類的收入同比增長超過25%,創出了歷史新高,其中空調產品出貨量超過120萬臺,同比增長35%,并且已經具備非常強的規模效益。
在月活躍用戶數方面。截至6月,小米在全球及中國大陸的MIUI月活躍用戶數再次創出了歷史新高。其中,全球MIUI月活躍用戶數達到5.47億,比上年同期增加了0.931億;中國大陸MIUI月活躍用戶數達到1.40億,也同比增加了0.163億。此外,小米AIoT平臺已連接的IoT設備(不包括智能手機、平板及筆記本電腦)數達到5.27億,同比增長40.7%。
Iot業務的更大看點在于其產品矩陣和用戶生態的不斷完善和壯大,這個生態越完整,對用戶的吸引就會越強,黏性也越高,進而為未來的新商業機遇帶來巨大基礎支持。在這方面,蘋果強大的Iot生態為它帶來源源不斷的用戶和財富就是最好的說明。
在8月11日的發布會上,小米的自動駕駛技術和全棧自研人形仿生機器人CyberOne的亮相著實讓市場大為驚艷了一會。
而在前不久,特斯拉的人行機器人就激起過全球市場的陣陣狂熱,盡管還是處于概念好初始模型階段,但機器人作為在未來科技時代解決人類在生活、工作中很多方面難題的必然的科技產物,未來的現象空間甚至比當下最熱的新能源車都要巨大得多。所以機器人也是世界各國都極其重視和積極扶持的戰略發展方向,當然,它也是越來越全球科技巨頭爭相布局的下一個領域。
雖然小米的CyberOne機器人目前只是原型機階段,只能做簡單的動作控制、感知互動等基礎功能,但起碼已經把很多非常關鍵的硬件難題給啃下了,完成了從0到1的關鍵突破,也就是真正入門。之后,從1到N也就剩下加速度和時間的問題。
假以時日,比如3年,它又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驚喜?
比小米機器人取得更多突破的是它的智能汽車業務。
2021年3月30日,小米正式宣布進軍電動汽車行業,當時雷軍表示,小米將在未來十年投入累計100億美元造車,首期投入100億人民幣,堪稱大手筆。
自造車計劃開始,小米也是拼了狠勁,要錢砸錢,要人招人,雷厲風行,首期規劃研發相關就投入了33億元,一下子把初期百億預算花掉了1/3。其中在今年二季度,小米的汽車研發費用為6.11億元,上半年費用超過10億元。
但成效是顯著的。
截至今年初,小米已在激光雷達、動力電池、半導體等領域投資了40余家企業。目前,小米汽車專利數已超過200件,涵蓋自動駕駛、電控系統、智能座艙及車聯網等領域。僅今年上半年,小米汽車科技有限公司就申報了54條專利。
在發布會上,小米首次公開自動駕駛能力的演示中,小米自動駕駛的測試車實現了變道超車、無保護左轉、自動駛入匝道、一鍵召喚等常用場景,整體表現有模有樣,亮點不少。
要知道,小米自動駕駛能在短短1年多的時間,相比其他同行,做到這些成就,在業內已足夠令人驚嘆。
據悉,小米的自動駕駛測試車早已經到了上街測試階段,目前自動駕駛測試車共40臺,計劃到年底增加到140臺,造車加速度越來越快。
其實與大多數進入造車領域失敗的互聯網公司相比,小米很不一樣。
在8月出版的新書《小米創業思考》中,雷軍詳細解釋了小米造車的邏輯:除智能電動汽車這個巨大的藍海市場外,電動時代門檻大幅降低,3萬個零部件高度模組化,電動汽車的本質已經是“消費電子”產品。對對于這種“消費電子”產品,小米無疑具有顯著優勢,不僅是其本身就有關鍵的技術積累和軟硬件融合的經驗可以直接上馬復用,同時他對基于硬件的互聯網服務模式的理解在業內都少有能出其右者。
更關鍵的,是他還有一個很多對手難以匹敵的基礎優勢——海量的忠實粉絲。在新書《小米創業思考》中,雷軍曾經說:“小米在國內擁有數千萬忠實用戶,當中只要有1%愿意給我機會,小米汽車就能獲得夢幻般的開局。”
可以說,憑著小米用戶的忠誠度和生態體系越來越完備所帶來的粘性,再加上小米本身日益強大的品牌力,這個“1%”的機會,還是很容易拿得到的。
尾聲
行業周期峰谷波動難以避免,但那些用業務底蘊不斷夯實,科技生態不斷壯大的互聯網科技企業,總能通過不斷的多元創新去逐漸突破單一行業桎梏,成為一直穩健增長的科技巨頭。現實世界并不缺乏這樣的例子,比如蘋果、亞馬遜、特斯拉、華為、阿里、騰訊等。
在筆者看來,正在沿著這條成功路徑不斷積攢力量的小米,也正在變成其中的一員。
到那時候,小米的價值也一定會真正被資本市場認可。
鄭州博觀電子科技有限公司是一家提供科技類物聯網開發軟硬件定制化方案服務商、也是中原地區領先的物聯網終端設備解決方案提供商。致力共享換電柜、智能充電樁、共享洗車機、物聯網軟硬件等服務平臺的方案開發與運維。總部位于河南省鄭州市高新區,已取得國家高新技術企業認證證書。經過10多年的業務開拓,公司已經形成了以中原地區為中心、業務遍布全國的經營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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